不会屈服求饶!”
“杀了我!快杀了我,给我一个痛快!”
“父亲,不能屈服!女儿的尸体虽残破,但我的灵感来去都是干净,绝不做叛逆的走狗!”
……
被迫围观的胆小之人,无法抑制的惊恐尖叫。
有那贪生怕死之辈,开始责怪为官的父兄,为何要连累伺机。
“不!我不要待在这里,我要回去!”
“父亲!父亲你快告诉他们,你支持秦王登基,你快说啊!”
“祖父!我还年轻,我不想死,你不要连累我们全家陪你去死啊!”
……
凛冽的夜风带着冬日寒梅的香气,从殿门口扑进来,裹胁着湿粘的血腥气和惊恐的尖叫、绝望的指责,重重扑在所有人的脸上,是死亡的气味,令人作呕!
但这些,却让秦王之流感到兴奋,那是从被压制的臣子,翻身成为执掌他人命运的上位者的尖锐快感!
也让中了迷药、无力反抗的官员们的心,一阵慌过一阵、一阵寒过一阵。
难道今日,他们真的就要全都交代在这里了么?
上官壑手中滴血的长刀架在廖老太傅的脖子上。
隔壁桌打出一只酒杯。
上官壑提刀去挡,被冲得倒退了三步。
刘绍伸手扶住他。
与此同时,廖老太傅和周边的几个人被一把揪了出来,软着双腿,跌跌撞朝着玉阶飞扑过去。
堵在玉阶之前严阵以待的忠心禁军,迅速让开一个口子。
让人通过。
廖太傅几人摔坐在地上。
缓过神来后,一抬头,看到是林尚书和林二郎,感激不尽。
林浓见父兄安全,松了口气。
上官壑下一个就要砍林家父子的脖子,结果叫他俩跑不算,还拎走了四个,气得一双嗜血的眸子泛起红光:“狡诈!”
林尚书没说话。
免得激怒他,其他人遭殃,成他泄愤的对象。
但是他们的屠杀并不马上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