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到底在哪儿啊?怎么还不回我消息,不会是真的失踪了吧?我很担心你!
伊薇尔按着鼓胀疲惫的太阳穴,回复了一句简短的消息。
开心:我没事,明天见。
她走进浴室,打开淋浴喷头,
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,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她觉得自己愚蠢透顶。
竟然会相信莫瑞蒂的鬼话,答应他那荒唐至极的叁个月“接触”约定,她本以为那只是一个摆脱他无尽骚扰的权宜之计,却没想到,竟是踏入另一个深渊的开始。
这才过去多久?
32天。
她想起他在她耳边说的那些爱欲横流的污言秽语,想起那双总是闪烁着傲慢、戏谑与隐晦残忍的蓝色眼睛……
她以为逃出黄金囚笼,就能获得渴望已久的自由,就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平静地生活,可现实却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不,其实芙蕾雅早就说过了……
眉眼温婉的棕发女人站在月桂树下,轻轻抚摸她落满光斑的发顶。
“伊薇尔,美即是原罪。”
“哨兵的劣根性,强者的掠夺欲,无论在那里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逃不掉的……”